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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爱人

第四十三章 钱前交易

听闻关押在牢中二十几年的陆崇霸放出来,又复职国师,杜小天在临时关置点,有点窃喜,又十分焦著。

杜爷不断走关系,在国家清理腐-败、正本清源的节骨眼上,明摆知法犯法,谁敢动这个刺头呢?

陆崇霸位高权重,无疑给杜爷一剂强心针,他们之间亲家关系,更推动杜爷要从陆崇霸这个关键人物上下功夫。

杜爷知晓国师陆崇霸喜欢听音观舞,而自家的女儿恰恰什么朝事她都不爱管,就喜音乐、爱弄琴,这不啻于是个缔造商议的好良机。

杜爷于是有事无事都会请陆崇霸去江南杜非府坐坐,一次、二次、三次,陆崇霸居然也喜欢上江南温婉的地方,二十多年来,在牢中他对着干硬的地板发呆,曾几回梦见自己还能在金銮宝座上耀武扬威,风光四射,牢里散发着污浊的气味,蚊子脚上咬,苍蝇满屋飞,他的心都长草了,可念叨的就是那把交椅,能呼风唤雨,他的念头一天天强烈,强烈到弯下腰给国王陆展旗认错,陆展旗是仁厚的君主,再者陆崇霸是叔父,便念他思错能改,就不关他了。

李夫人对陆展旗的提醒,点拨了二十年前,爱妻陆月林父子葬送在冥顽族手下,不能不激发他要保护国家和子民的欲望,但他既要有君王的广阔胸襟,又能通过李夫人的拳拳之心去约束陆崇霸的为所欲为。

杜爷等到成熟的机会,向陆崇霸开口解救杜小天的事情,他说:“亲家,杜小天一直不能前来拜见你,这个不孝子,我们杜陆之间也是亲家啊。”

陆崇霸看杜非弹琴跳舞看得入迷,他问道:“杜小天去哪儿了?”杜爷悄悄地在他耳边说道:“为了一个刁蛮的民女,被暂时收押了。”陆崇霸皱眉头,说:“这事怎么来着?”

杜爷说:“杜小天撞上了正本清源的枪口。”陆崇霸知晓杜爷有事,否则不会三天二头请他到杜非府又是赏舞又是听曲这么个好事儿,他把杜爷叫出来,杜爷知道有戏了,陆崇霸愿意听他说明,他就把陆崇霸请到无人的主厅,把桑农王有福与肖地主的契约关系,直说到王有福的老婆李桂香祖上屋子被画圈圈的事。

陆崇霸看着杜爷求放杜小天心切,便冷静暗地里察言观色。杜爷见他不说话,就问:“亲家,这事难办吗?”

陆崇霸打着腔调说:“说难,也难,说不难,也不难。”

“怎么说呢?”

陆崇霸知道奏效,就调起他的胃口,回:“你是不是特想放了杜小天,可是明摆着跟正本清源背道而驰啊,我出来刚不久,才捂热屁股下的宝座,亲家,还不稳啦,这事没有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银锭,实属难办。”

杜爷见刚要咬到嘴里肉,恐这么掉,便赶紧回话:“银锭需要多少,我来想办法,只要你能把杜小天想办法放出来,我杜爷就是卖掉家产抵小天出来都无可厚非。”

陆崇霸心里头呵呵笑,美的,又要装着放杜小天出来确实是非常艰难的事,便推托:“亲家,那怎么好呢?你要不好了,我做亲家的怎能好呢?”

杜爷说:“这个事,我注定不让任何一个人知道是你帮我做的。”

陆崇霸说:“你这么说,我就放心了,可怎么不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呢,杜小平在临时关置点,国府的每个人都知道,你要打通行宫、督导部、王子府,谈何容易!”

杜爷有点垂头丧气,他说:“这么看来是没戏了,我在刑罚部,是不能露面的。”

陆崇霸说:“这样吧,你准备好该打点的银两,我叫我帜儿去办这事,我儿陆展帜毕竟和君王陆展旗是堂兄弟,临渊河畔的工程,贤侄陆展旗对我儿展帜的期望高,如果从展帜身上着手,这事可能有把握的机会。”

杜爷听陆崇霸这么一说,转念一想,确实有理,西土这个时候最重的工程放在临渊河畔,而整个石材都被陆展帜承包,国王不能不考虑,他和陆展帜之间的关系,而做一些妥协,遂杜爷马上应答,说:“三天后,我到你陆府一趟,把需打点的人都安排下去。”

三天后,陆崇霸的府里,子时来临,女伺、管家都睡去了,杜爷差人悄悄扛着几箱东西到陆府,陆崇霸早跟下面的人都说了,“近来你们每个人重拾宅居辛苦,就放你们假。”陆府的仆人确实辛苦了,重整破旧的陆府,经主人这么一说,个个感激十分,当日,陆崇霸从来都没有那么奢侈过,肉类、美酒,直把仆人们都吃得直打饱嗝,又醉又高兴,躺床上就一觉睡到天亮。

杜爷拉了几箱银锭子过来,陆崇霸把银锭子都藏在无人知晓的机关里。陆崇霸送走杜爷,杜爷满心欢喜以为杜小天时隔不久就能放出来。

陆崇霸可不这么想,他要坐稳国师的宝座,要打发银锭争取鹰犬狗爪来帮他稳固地位,他坐在自家打造的宝座上等候一位黑袍人前来,他嘿嘿二声,果不出所料,从后院的墙外跃进一位黑袍人,猫腰直往他的寝室而进。

黑袍人一见就跪,抱拳直言:“国师,有何事唤我?”陆崇霸拿出杜爷拿来的几个锭子说:“拿去,打发那些人,尽快把事情办成。”陆崇霸递给他一张布,布上写着人名,他又说:“看完给我”黑袍人把画布的人名记下了递给他,陆崇霸便就布烧到火盆里。

黑袍人道:“国师,我记住了。”陆崇霸挥了挥手:“去吧,成后,重重有赏。”。

杜爷等了一段时间,见陆崇霸不来找自己,也没去找杜非府,又不见国师的人影,他的心打鼓似的,七上八下。杜小平等在关置点,听说杜爷去走关系一定事能成,心早盼着飞出去,他跟关置点的人傲气地说:“过不久爷我就能出去重获自由了。”关置点的其它人无不羡慕一位有权有势的杜小天有人罩着,可叹身份底微的贱民即使有冤也无人可喊,有的,还是崔登手上罚关的,崔登被送去改造,他们便没了下文,等待的是漫漫长夜。

过了半个月后,陆崇霸主动邀请杜爷到杜非府,杜爷以为有杜小天的好消息了,又是叫女儿杜非一定要厚摆筵席,还要请上几个绝美的伶女伺候好国师,杜爷的话,做女儿的当然要听,她就照着父亲的话照做,办了一桌丰盛的佳肴,只为了二个人的私下交谈,一个陆崇霸,一个杜爷。杜爷交待杜非,和亲家闲暇谈心,其它人不得打扰,杜非就照做,关闭大门。

席上,杜爷十分地高兴,他想:莫非杜小平就要出来了?陆崇霸老狐狸,照样不动声色,等到杜爷开腔,听他说:“国师,这段时间辛苦你了,小天什么时候能放出来。”陆崇霸呷了一口美酒,夹上一口特色的菜品,咬到口里,品尝绝佳的口味,咽到肚里,才开口:“恐怕是难办,杜小天知法犯法。”杜爷一听,吓得满头大汗,悄声地问:“有什么难办的关卡能否告之一二?”

陆崇霸又呷上美酒一口,夹上一口特色菜品,咬到嘴里喳巴喳巴地响,再次吞咽下去,并夸赞说:“儿媳好手艺,佳肴好美味啊,配上美酒,爽啊!”杜爷没有一点口胃,嘴里苦得很,给了陆崇霸几箱银子啊,可既已经出口,没有退路,原来答应家产都可以换杜小天,话都出口,收不回来了,只得听国师差遣怎么应对,却见国师顾左右而言他。

陆崇霸品完一口美酒,又一口美酒,直喝得杜爷心里七上八下不是个滋味,待国师吃个七分饱杜爷欲言又止,结果,陆崇霸擦擦嘴,放下餐布说:“怎么说呢,亲家,这个事,是不是开头就跟你说难办。”

陆崇霸是说过,他只得点点头,应和。陆崇霸又说:“亲家,这么个着吧,你几箱银锭我是发下去,不见动静,不见波澜,就好比池塘撒米,没有见效,鱼不冒泡啊,我没辙,是米不香,还是太少,你自己掂量掂量去。”

杜爷就说:“亲家,咱们就耐心点,鱼会上来的。”

“耐心?你就不想杜小天早出来?”陆崇霸压低嗓子,眼珠子滴溜溜转。

杜爷听完于是很无奈地问:“米不够,米不香,是招不了鱼,可米多了,鱼会不会冒泡呢?”陆崇霸嘿嘿笑,回答:“有可能。”便不再说话了,杜爷很是苦恼,那几箱银子都是亲女儿杜非帮忙想办法凑给他的,他说:“亲家,如果要凑银两,我只能把我家中的房屋卖了,先前都是从非儿绸布店和她几个要好的绸布商那借的。”

陆崇霸说:“无需,我原先不说过,你不好了,我也不好,房屋卖什么呢?你继续住,我倒有个主意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找典当行作担保,你把房屋抵押给我,上面就写:需用钱,房抵押,到时你就把银锭拿来,你有这诚心,老天必定开眼,能说动君王,小杜就放出来了。”

陆崇霸一肚子的肥油流淌着,心有多诡,贪得就多,杜爷被他拿捏在手里攥得紧紧的,就被他当成提款机,杜小天没出来,搞得他身家都要破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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